1855年5月, 南丁格尔在日记中写道:“战争是多么可怕,简直令人无法想象。战争就是伤口、斑疹伤寒、就是急性和慢性痢疾、就是寒热病、就是饥……”“啊,可怜的战士,我是一个坏母亲,把你们留在了克里米亚坟场,我的9000个儿子躺在那儿,为那些本可以避免的原因战斗过。现在躺在被人们遗忘的坟墓里,只有经过严寒的人才知道严冬的寒冷”。
《护士笔谈》中记载了一个护士陪南丁格尔查房后说到,这是一条走不完的路,这是难以忘怀。在我们慢慢走时,一片静悄悄;这些深深痛苦的人们没有呻吟,没有喊叫。到处是忽隐忽现的灯光,南丁格尔小姐手提油灯,当她俯身查看任何病人时,就放下灯笼。我必须承认,我羡慕她对待病人的态度-是那么温柔,那么亲切。
一个士兵写道:“她对一个人讲话时,会更多的点头微笑,;你知道,她不可能跟所有人讲话,我们成百上千地躺在那儿;我们能够吻她的影子。影子落在枕头上,落到我们头上,我们就满足了”。
一个老兵说:“她太好了,情绪低时,她让你高兴起来。”“当她跟我们讲话时,特别当一个人伤心时,她总是充满活力,充满风趣。”
护理部 陈美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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