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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


记忆中在我小时候,母亲有两条长长的大麻花辫,乌黑乌黑的,每次去村头井边挑水,两只大辫子经常一前一后的甩动,那时候的母亲是年轻美丽的。

那时候,我家开砖场,每天凌晨三四点钟,母亲便起床,早早做好一家的早餐,然后用笼布围在锅四周来保温,接着就匆匆去砖场。所谓的砖场,是一个丘陵土堆下的一片平地,每天,父亲和泥造砖坯,母亲则把砖坯抱到平场上,一排一排磕在地上,等太阳把它晒干,到傍晚,就把已干的泥坯一块块捡起,三块四块叠放着,一次性抱到坯架上,再一行行摆好,一层平放,一层侧放,这样,砖坯摆放既整洁、美观又通风、去潮,就这样,每天,父亲把一槽泥打完,我母亲也把所有泥浆磕成砖坯倒完,一天下来,方圆一亩多地的平场上,摆满了一行行、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砖坯。临到傍晚,则成了一架架横成排,竖成层的泥砖墙。

若是遇到了下雨天,母亲则如临大敌,呼喊着我们飞速往砖场跑,拿起极长、极大的塑料布,你一角我一角拉扯着往砖架上盖,然后在上面压上烧熟过的砖头,好多行砖架都盖完时,往往大雨已经倾盆,母亲就把好的雨具让给我们,护着年幼的我们急急地往家跑……

家里有水田,每逢插秧的季节,母亲的盲肠炎就好复发,每天却坚持着到地里撒肥、插秧,回来,还要把一家人的饭菜做好。我看到母亲瘦的两只眼睛上方都塌个沟,我说:“妈妈,你这么瘦,我害怕”,母亲轻轻地笑了一下,“你怕啥,一群小孩要吃饭呐,我咋能不干呢?”,说完,拿起两片药吃了,转身下地去了……

记得,妈妈有一次去一个亲戚家吃喜酒,回来,逗我玩了一会,然后,笑眯眯地把一个糖块塞在我的嘴里,我高兴地大叫:“真甜!”,然后,跑出去玩,却不知,这是人家给她的唯一一块。在那个穷家破院的年代,这已是妈妈能拿得出来的最美的甘醇玉露……

如今,妈妈已经老了,满头银发,有了许多的皱纹,个子也矮了许多,上次回家,我学着小时候把头放在妈妈怀里睡大觉,妈妈高兴地抱着我,“我的小满娃,我的小满娃!”(这是妈妈年轻时陪爸爸在外地开砖场时跟当地人学的),好像我依旧是儿时缠着她哄睡觉的宝宝,她依旧是一边逗我,一边又温柔地抱着我入睡的妈妈……

妈妈已年迈,每天操心的依旧是她的女儿过得好不好,她孩子的孩子听话吗?隔不过几天,就一个又一个电话询问“孩子,没啥事不?”“孩子,你忙不”……

儿行千里母担忧,即使我们已经长大远行,我们依然是妈妈心中的小不点;即使我们已经泛起白发,我们依然是母亲心中的小宝贝------有妈在,我们永远都是孩子!

设备科 陈翠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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