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初凉,微风徐上,静谧的秋,并不缺乏聒噪。窗外许些秋虫吱吱的叫着,几个这样的夜晚,依窗把手机而坐,望望窗外,一片漆黑。高月挂空,映着周遭斑驳的云,衬出几色韵味。
最是把盏欢喜时刻,独居一支矮楼,听窗外汽笛打破长夜,几许微风,摇曳枝叶,瑟瑟发声。窗外望去的大杨树瘦了些,高了些,多半是主人家修剪的缘由,只留一大树头,从别处瞧过来,像极了一个大蘑菇,菇头黑绿黑绿的。
窗台斜方,一片空地,许多秋虫吱叫,应有各种种属,至少也可构成一条食物链,趁着月光,各自隐藏在草丛中独吟。但总是依稀中听得出几只强音者,音压群虫,独鏖长夜。那是陶醉,是求偶乐,是临终前的荡气回肠,不畏群敌,不吝生息,只伴月而鸣。
有一小时的乒乓球运动之后,一身热汗,依窗静听,借着细风,吹一吹已会成滴而下的汗水,听一听这会进人心扉的奏乐。风一吹,汗一凉,人也会不由的一颤,好个秋,好个夜。待一会用温水一冲,回到此处再坐,我想冲杯茶水,解渴,然后细品,定能悟到许些人生哲理之事。
设备科 祖柯然